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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紧靠在楚岫身上,将他搂到怀里。
楚岫一双手紧抓着锦被缎面,柔滑的料子让他觉得一切都抓不住。
“她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!”楚岫将头埋到枕头里,闷闷地出口,“她以前也给我说过这些,她是笑着说的,可是谁知道她心中的苦,她说她其实最喜欢的还是锦衣玉食的生活,她根本不想到处飘流,她无论命定如何,她是一个需要人关怀的女孩子啊!”
楚岫只觉得心酸,秦月就是秦岚风,一位年少的将军,即使有皇帝在背后的支持帮衬,她也该是多么不容易才能做到这一步。
他还记得秦月喜欢恶作剧,喜欢变脸演戏,喜怒无常,挑食挑得厉害,但也有做出小女儿的娇态的时候,即使她是那位人们口中流传的骁勇善战、冷情冷心的少年将军,她也需要别人的关怀和呵护。
“你以为你有能力关怀她吗?”皇帝听楚岫那般说,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,但还是冷冷开口。
楚岫将身体蜷缩地更厉害,脸埋在软枕里,不想回答皇帝的话。
他其实想反驳皇帝,他想说关怀和能力没有任何关系,他想说即使他被关在这秋风院里出不去,他关心另一个人的权利还是有的,但是,他却什么也没有说,他觉得太无力太累了,他不想说。
楚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静静的午后,床帐里只听得到皇帝因为生气而起的略粗的喘息。
皇帝只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,楚岫这般让他也没有办法,只好妥协道,“你这样生闷气,什么也不说,闷在心里,自己伤身生病,朕也无法知道你在想些什么,你是成心要让朕着急是吗?”
楚岫蜷缩起来的心动了动,觉得自己这般做成心是要拉远和皇帝的距离,他虽积聚了满心怨气,不愿意理睬皇帝,看皇帝这般抱怨自己,最后心也软了,想和皇帝把话说清楚,于是问道,“秦月要回京了么?”
皇帝嗯了一声,把楚岫的身体转过来对着自己,两个人的脸只隔了两拳的距离,昏暗的帐子里,楚岫那一双带着忧郁的琉璃眸子就是眼前的全部,“你不是一直就在等着这个结果么?”
楚岫被皇帝如此近距离地直直盯着,不自在地阖上了眼睑,“我是想见她,想确定她现在的情况,还想和她将以前的话说清楚,只是,她这样回来,说不定会怪我让她多了这么些麻烦。”
皇帝的眼神沉了下去,没有接话。
楚岫感觉皇帝放在他腰上的手用了力,腰上传来疼痛,他动了动身体,伸手抚上皇帝的眉头,皇帝这才三十来岁,眉心已经有了无法消除的纹路,由于一晚没睡,脸上神情显然憔悴,露出的疲态让楚岫突然觉得有些心痛。
“我只是想和秦月说清楚,至少要告诉她我不能娶她了,我负了她!”
楚岫对上皇帝的眸子,继续说道,“我对秦月一直是如兄如父的,她其实是个娇弱心细的人,她很容易受伤的,只是大家只看到她笑闹的外表,所以不知道而已。”
皇帝从楚岫腰上撤了手,那只手覆住楚岫的手,紧紧地握住。
楚岫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来,继续说道,“我也许应该早些和你说清楚,我对秦月真的没有其他感情,我的那些感情都给了你,没有办法再给别人了,无论那个人是男是女。”
楚岫说到这里阖了眼睛,脸上浮上了一抹红,“我其实以前就想和你说清楚这些的,也想问你你是否知道秦月的去向,但是我害怕你会心里不舒坦,吃醋什么的,呵,我这样说未免有些自大了,你是皇帝,怎么会……”
“朕就是吃醋,朕怕你心里一直装的是秦月,你和朕在一起只是你的权宜之计,你知道的,朕一向看不懂你的心,这么久以来,朕最看不懂的就是你的心。”皇帝握着楚岫的手有些颤抖。
“怎么会看不懂,我在你面前不是透明的么,我的事情,你全部都知道。甚至我每天说了些什么话,吃了些什么东西,见了什么人,看了什么书……,你都知道的啊。”楚岫的声音有些闷,显然心里对此不忿。
“你每日和朕在一起,那朕的事情也都让你知道。”皇帝对于秦月的事情虽然还不能太放心,但楚岫一向不说谎,他也就暂时放下了这件事,心情好起来,语气轻松了起来。
“昨晚……”楚岫一出口就想问皇帝昨晚去和谁过夜生活去了,但说了两个字就说不出口接下去的话。
“昨晚怎么了?”皇帝看楚岫脸上起了酡红,眼睛也没有看他而是望着床顶,他心下想到什么,楚岫昨晚胸闷吐血难道是为了这事,他心中怜惜,脸上却有了笑意,“昨晚朕在御书房睡的,哪里也没去。”
楚岫眼睛望着床顶,依然没有看他,但脸上红得即使是在昏暗的床帐里也看得清楚。
“不相信么,要不朕让你检查?”皇帝的言语里带着轻佻的笑意,在楚岫耳边吹着气,楚岫耳朵此时都也变红了,他拉着楚岫的手去解自己里衣的衣带。
触摸到柔韧结实的肌肉,楚岫的手才反弹一般地抽回来,压着声音斥了一句,“做什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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