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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她身旁的是段医生,一身休闲装,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年岁,正笑得眼角皱起两道细纹。
他们看起来很熟悉亲近,可越是如此,越叫沈延卿心里堵得慌——他知道自己在吃醋,可是又没办法说出口。
这时江汨罗跟段灏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,江汨罗伸手摸摸初七的头,段灏看了眼沈延卿,“师妹,你朋友?”
“邻居。”江汨罗点点头,又补充解释了两个字。
“哦——”段灏拖着嗓子应了声,一副恍然大悟状,“那我先走了,不打搅你们。”
这话听着有点怪怪的,江汨罗抿抿唇无奈一笑,“师兄慢走。”
“走了,明天见。”段灏往外走,一边说,一边伸出左手朝他们随意挥挥。
沈延卿立刻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似乎有一道银光划过,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,不由得眸光一闪。
“你刚才说师姐,是何医生?”他佯作无意的发问。
江汨罗瞥他一眼,心里吐槽他连装都装得不像,嘴上却道:“不是啊,师姐是外企的翻译,不是动物医生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他有点犹豫,不知道该怎么问才显得得体些。
江汨罗推门的手顿了顿,然后又继续打开门,看初七一下就蹿出去,然后扭头若有所思的看看他。
“你问这么详细做什么?我师姐已经结婚了,小孩都好几岁大,你没机会了。”
沈延卿闻言吓了一跳,连忙摇手否认道:“不是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不是?”江汨罗眨眨眼,嘴角翘了翘,“你不是这个意思,那是什么意思?”
沈延卿顿时就被问傻了眼,他哪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意思,难道要他直接跟她说,我是吃你跟段医生的醋所以才这样问东问西?
这也显得他太小气了点,更何况他和江汨罗又还不是男女朋友,这样刨根问底,很容易招来她的反感。
看着他因为回答不上来自己问题而显得有些讷讷的神色,江汨罗又是心一软,“师姐就是段医生的太太。”
“我大一的时候在学校乐团混过一个学期学分,那时候师姐都大四了,是乐团的团长,照顾过我很多次。”
她的声音又轻又和缓,还有一点笑意,仿佛在回忆一段美好的回忆,带着珍惜。
初七走走停停的到处嗅闻,沈延卿松了一小段绳子,让它可以走得更远一点,和江汨罗肩并肩的继续往大门走去。
“不过后来师姐要实习,就不在乐团了。她还在的时候,每天晚上我们排练,师兄都会去接她,所以我才会认识师兄,后来到仁心实习,也是师兄推荐我过来的。”
“那个时候……我性子不怎么讨喜,也没什么朋友,他们都是很好的人,不然不会帮助我……师姐性子温柔,又总是为别人着想,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街上偶遇后一起走,遇到一个发传单的,师姐看见她就偷偷躲到一旁,跟我说这个是她高中的同学……”
“她们以前玩得很好,后来女同学的家道中落,因为自尊心或者别的,主动切断了跟所有人的联络,她就再没见过她。又让我假装去路过,接了几张传单,还让我帮忙打传单上的电话问问买东西的话女同学能不能拿到提成,知道女同学只是被对方雇来发传单的,还特别失望……”
“我们一年都不会见一次面,交情也普通,但她是个很好的人。”
沈延卿听着她说她师姐的故事,从她的语气里不难听出轻快和愉悦,或许在她平淡的求学时光里,被人照顾和关心的那些日子,都是不可多得的光亮。
“能去参加合唱团,阿罗你唱歌肯定很好听。”他笑着接了句,没问她以前的事。
江汨罗轻笑,歪歪头,“去混素质学分嘛,不然素质学分不够毕不了业的。”
沈延卿跟她同个学校出来的,听了就笑话她道:“你这就不知道了吧,毕业的时候要是这个学分不够,可以叫班委帮你把素质学分卡拿到学院团委去盖满的,要紧的是必修课选修课学分要够。”
都毕业这么多年了,江汨罗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一遭,顿时忍不住想捶胸顿足。
“要是我要知道,就不费这个劲参加劳什子社团活动了。”
“可是你不参加,怎么认识你师兄师姐?”沈延卿笑着反问。
江汨罗同看门的大爷打了声招呼,回头听见他这么问,也愣了愣,随即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,“是我相差了。”
人生总是福祸相依,失之东隅又收之桑榆。
就像沈延卿自己,自从不再做噩梦以后,有时也会想,要不是这场意外,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养狗,不养狗就不会去动物医院,也就不会认识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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